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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聽着託斯言論那十階魔獸的衆人表情不一,有擔憂的,有興奮的,也有深邃一片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金庸絕學異世橫行。
雲修白皙的右手無意識的摩挲着自己左手手背,一個猩紅的罪字觸目驚心。和那修長白皙的手相對襯,那鮮紅的神罰字眼鮮紅的彷彿剛被刀刻上去的血染字體,豔紅欲滴。
他眉梢間沉澱着誰也讀不懂的神情,在衆人以爲他有什麼慷慨激昂的長篇大論時。雲修刷的一下站起身,只淡淡丟下“我去外面看看”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帳篷。
託斯幽幽看着他離去的身影,也連忙起身隨便交待一句就跟了上去。
漆黑的夜空下,涼薄的夜風輕輕悠悠的吹來,總是能無端使人感到悲慼和哀傷。彷彿被這看不到也摸不着得夜風糾纏,纏繞着,連呼吸也漸漸悲痛起來。
長而華麗的袍子逶迤在地面,修長的身姿被淡淡的月光籠罩,顯得格外的孤寂蕭條。這個眼神永遠深不見底的男子,孑孓而行,孤高淡漠的一如天邊的雲。
只是,垂在身側的左手手背上,卻是觸目驚心的紅,彷彿撕扯着,將他從高高的雲端跌下泥濘不堪的凡塵。
託斯一掀出帳營就看到這麼一幕,早在很久以前他就認識了雲修。他自認自己是和他最親近的夥伴。但是除了雲修這個名字外,託斯對他一無所知。有時候完成任務高興買醉時,他也問過雲修到底是怎麼成爲罪人的。那個孤高淡漠的人,實在無法想象他到底犯了什麼罪。
然而託斯得到的答案永遠是那一抹苦澀,甚至落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