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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然拍開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淡淡道:“那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了,想明白了再來跟我討論——別試圖無理取鬧搞點有的沒的小動作,並不會理你。”
謹然是笑的鬧的甚至爆炸的都可以,但是最讓姜川受不了的就是他這種冷靜得突破天際像是面對蒼蠅或者ky記者問出的ky問題時的不冷不熱,於是一來二去,姜川感覺自己也要來火了。他稍稍挺直了背脊,瞳眸變成了偏深的顏色:“你未免有些小題大做,換掉的照片是兒子的,兒子是我一個人的?平常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嘴裏怕化了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他們的人不是你?我放一張他們的照片在錢包裏怎麼了?”
姜川很少飛快地一連串說這麼長的話——
好歹算半個國際友人,就連以前拍戲的時候劇本佬也不會給他安排這麼長的臺詞,所以當他說起來的時候有些咬字不準,同時也可以從這個小細節看出他是真的急眼了。
捕捉到這個細節,謹然眉頭皺得更緊了些,突然意識到如果放任這個傻子自己去想他大概是真的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盯着那雙深藍的瞳眸看了一會兒,眉頭緊了緊,最後還是舒展開來,謹然嘆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確實很無聊——爲這種事不高興什麼的。
“我不是對你換兒子的照片有意見,就是……想到你把我照片拿出來的那一瞬間,就會覺得不舒服。”
“?”
謹然將手塞進口袋裏,他有些緊張的時候就會這麼做,而他上一次這麼做的時候大概是他在全世界人民眼皮子底下宣佈出櫃時。他移開了自己的目光,舔了舔乾澀的下脣,繼續道——
“我真的不想說,說出來你又要嘲笑我,反正就是不舒服……一想到是不是至少在那一秒你覺得'有其他的人事物可以代替這個人的存在了',我就覺得不舒服,不高興,不開心,取代我的人是任何人對你或者對我來說再重要都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