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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過回頭看着韓世敏：“還有事？”
韓世敏伸手示意他坐，韓過疑惑坐下。
韓世敏表情怪異看着韓過，半響開口：“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徐賢找過你抱怨了？”
只是沒等韓過回答，韓世敏突然皺眉自己否定了：“不應該吧。徐賢不是這種性格。上次你在記者會上當衆否定關係讓她下不來臺。她都沒說什麼。而且你還直接說不讓她做女主角她聽到了，也根本都沒生氣。這次也不會因爲這個找你抱怨吧？”
韓過一頓，沒有開口。只是低頭出神。
是啊。什麼樣的情緒變化，讓一開始包容懂事溫和的徐賢，變得漸漸的這點事都要過來找韓過鬧一下。
其實答案，就是這個鬧字。
因爲關係並不近，所以韓過就算做了傷害她的事，她也都是不自然地笑一笑。疏遠一下也就算了。
可是能來鬧，到了鬧的程度。這，似乎已經說明了變化的過程。
“沒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