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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個小時,一個穿青衣的伎人就跌跌撞撞地闖進休息室。進休息室之前還嗲聲嗲氣地跟外頭的男人打情罵俏,一回頭整個人都萎靡下來,臉色青白得可怕。
米粒眼見他脫下外面的青衣,露出裏面的鏤空皮衣。皮衣的設計可謂僅着寸縷,細細的皮條彼此勾連,堪堪只護住重要的部位,由於皮條緊繃繃的,青衣伎人身上被勒出深深的痕跡,以致不算豐滿的胸部也被迫突出,顯得十分畸形。
皮衣之外本應是雪白的肌膚,此時上面卻佈滿縱橫交錯的鞭痕,鞭痕深深淺淺,滲着血跡。青衣伎人對此卻無動於衷,彷彿受傷的不是他的身體。他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點上煙,疲倦地吞吐煙霧,神情麻木而機械,像被掏空的人偶,又像塗脂抹粉的行屍走肉,令人見之發寒。
米粒感到浸透骨髓的恐怖在四肢百骸裏瘋狂地蔓延。
不多時,一名花衣伎人又衝了進來,披頭散髮,臉色慘白,如同鬼魅。
青衣伎人一見花衣伎人,大怒,迅疾起身,左手抓起花衣伎人的頭髮,右手毫不留情地往花衣伎人臉上招呼,耳光打得“啪啪”響,同時還罵道:“死娘們,敢把老孃當擋箭牌,害老孃捱了那麼多皮鞭,的……”
話才說到這兒,花衣伎人忽然像爛泥般往下滑去。
青衣伎人提拉不住,把花衣伎人的頭髮拽掉一大把,而花衣伎人竟然一聲不響,只聽一聲悶響,整個人癱倒在地,顯然已經昏迷了。
青衣伎人嚇了一跳,卻也沒有驚慌。他匆匆跑出休息室,很快帶着青紅回來。
青紅熟練地拍了拍花衣伎人的臉、翻檢眼皮、試探鼻息,隨後說:“還活着,得補充藥劑了,快叫哈酒鬼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