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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荷握緊了寐襄，眼神從柔軟，再到堅定。
她就是一縷一世孤魂，可如今卻像是找到了歸途。
她要留在這裏，她不要什麼新的天道，她要這一切照舊如常，她要寐襄好好地活着，而不是隨着這天道的消亡而消亡。
她要在這裏擁有自己新的人生。
楚清荷眼神裏波光流轉，一瞬間已經想了許多，但眨一眨眼，她又變成了言語調笑的楚清荷，她拉着寐襄的手，說道：“你都把你的妖丹給我了，是不是說明……”
她後面半句話故意沒說話，只看着寐襄。
寐襄當然就好奇了，忍了忍，實在是沒忍住，問道：“說明什麼？”
楚清荷衝他眨眨眼：“說明阿襄把自己送給了我。”
寐襄羞惱極了，想甩開楚清荷的手，又有些莫名捨不得，只好被她攥緊了手，自己悶站了會兒，也沒否認。
楚清荷想了想，那斷崖處，師父和師兄肯定已經過去了，他們過去也無用，便也不着急了，她偏頭看寐襄，道：“阿襄，你說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