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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魚!”
裴行知渾身都僵硬了,尾椎骨傳上來的麻癢快令他渾身打顫。
楚魚知道裴行知現在已經氣極了,也不敢把他真氣狠了,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尾巴,理直氣壯地說:“你都說陰陽羲可以轉移了,那你的耳朵就是我的耳朵,你的尾巴就是我的尾巴,我摸摸捏捏我的耳朵,吸吸我的尾巴怎麼了呀。你不要這麼扭扭捏捏的,十六歲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我現在是在想怎麼把我的漂亮耳朵和尾巴要回來,你別多想。”
你別多想……
裴行知聽到這話真是更生氣了。
卻又反駁不出楚魚的歪理。
他只好紅着臉冷着聲音氣道:“肚子疼是怎麼回事?”
雖然裴行知不樂意自己碰他,但楚魚還是很體貼地把手放到了他肚子上,然後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你讀書多,難道不知道小姑娘的月事嗎?不過我想,你這個,應該只是轉移了一下疼痛吧?這姨媽來的奇怪。”
裴行知一聽,整個人都呆了,半天沒吭出一聲來,就連楚魚趁機又摸又揉他的耳朵尾巴最後連銀白的頭髮都薅了一把他都沒意識到。
安靜了一會兒後,他的臉更紅了,修長白皙的手按在肚子那兒似乎都帶着一種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