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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謝雲珩的眼淚就落了下來,拍了拍嬰離的肩膀,道:“嬰弟,你怎麼會如此花殘月缺?你身上的衣服怎麼都碎成破布條了,這麼千瘡百孔,穿着不冷嗎?”
嬰離被攙扶着顫顫巍巍地在石桌旁坐下,嘴脣都在發抖,他看着謝雲珩,也流下了眼淚,回想起自己在芥子空間裏一邊流淚抑鬱一邊還要修煉的苦悶日子,真是悲從心來。
他覺得自己的抑鬱症狀至今都沒緩解,他大喊:“大哥——!”
謝雲珩:“嬰弟!”
兩人相看淚眼,一年沒見,真是思念成狂,謝雲珩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提議道:“不如嬰弟給大哥表演一個飛天舞配二胡,大哥真是朝思暮想如癡如醉。”
嬰離:“……”
陸雲禮在一邊看着這師兄弟兩個不着調的樣子,默默喫了塊甜糕。
接着,從謝雲珩一個人守株待兔,變成了還是謝雲珩一個人守株待魚和瓜。
嬰離清洗了一番自己,花兔子立刻就去了交易坊市買了時新的衣袍,當場衝去了合歡宗,參加一年不知道幾度的相親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