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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謝雲珩有些大智若愚,雖然嬰離滿腦子都是生崽此時此刻還有產後抑鬱,但是,經過這麼久的相處,默契非常足。
謝雲珩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些恰到好處的疑惑,他想張嘴說話,但想到自己現在是男扮女裝,開口時便掐着嗓音:“敢問大哥這河是什麼河,這麼黑這麼髒,我有點兒害怕。”
楚魚死死咬着脣才能忍住洶湧而上的笑意。
謝大哥怎麼回事啊!用這樣鳥叫的身影說這樣矯揉做作的話,他、他、他一個看起來肌肉精壯看起來能一拳砸死那修士的男……奶媽,怎麼可能害怕!
嬰離聽完謝雲珩的話,也非常配合的眉頭一皺,捂着自己胸口,桃花眼一眨,眼尾就紅了,眼淚就落了下來。
或許平時裝哭不是那麼容易,但對於此時此刻的嬰離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淚說來就來:“大哥,我們是來做奶媽的,你叫我們過河怎麼回事,髒了奶水怎麼辦?爲何不能抱着我們飛過去?”
楚魚緊咬牙關,保持臉上的一本正經並且隱隱含着擔憂的神色,視線望向了還沒說話的裴行知。
裴行知面無表情對上楚魚看過來的眼神,神色也非常正經,絲毫沒有笑意。
但是,他轉開視線看向那黑河時,忽然說話了:“我不會游泳,被嗆死了就沒辦法做奶媽了。”
裴行知用那樣冷清認真卻又正經的語氣說那樣一句話,楚魚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