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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樺還把他知道的幾種最基礎最簡單的手法展示出來,作爲拋磚引玉,方向引領,也作爲已知答案,這幾招已經不給錢了。
除了展示筆法外,寧樺還用這幾個已知幾招最簡單的手法,畫了一個芭蕉小雞圖。
芭蕉和雞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國畫啓蒙班教得就是這個,當年寧樺趴着偷看的半小時就是教這幅圖。
含水量足的毛筆,圓潤幾下就是一隻毛絨絨的小雞,墨水在宣紙上微微化開一小部分自動變成了小雞的細細絨毛,只要用細筆勾勒一個圓滾滾的肚子、爪子、眼睛和小嘴就成了。芭蕉同理,宛若刷油漆一樣的豪邁動作,能讓小朋友們輕易得畫個大概出來。
最後的成圖效果哪怕是最糟糕,也至少能看出雞和葉子,不至於太過打擊小孩子自信。
兩張圖放在那裏,一個是輕易能掌握的,一個是讓大家看着就覺得望之生畏的,對比還真不是一般的鮮明。
不過寧樺在科特色教授的提醒下,弄出來的這一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效果簡直好得不能再好。
有人第一時間跳出來噴,舜羅的考古學家們果真都死光了,然後被一大波畫家噴回去,這樣纔是對的!!搞文物的懂什麼藝術!!!
畫家們的想法也果然和搞音樂的不一樣,畫家們選定了一種繪畫方式後,就一個勁兒的突破自己繪畫技巧,別的畫都是用來補充自己的技巧的。
歷史上看到另外一種畫法,驚爲天人,立刻放棄以前所學,重新開始,這樣的人有嗎?有,鳳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