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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行業如果不再是暴利行業,僅憑勞作和辛苦賺錢,張讓他們是決不會看上的,這就是我故意壓低價格的第二考慮因素。這也是我失去陽泉山的一點感悟,商人取利,當如細流輕涓,雖悠長但不斷絕,反之貪圖暴利,只會招至權貴眼紅,進而不擇手段地掠奪。”
“主公所言極是,若要生意做得長久,薄利多銷纔是根本。”
“第三個因素是今後煤礦會越開越多,煤礦不光是我們能開,別人一樣也能開,煤石的產量在年之後必將超過現有產量的百倍以上,煤石將不再成爲權貴富豪的專用品,它必將會走入尋常百姓家,成爲所有人都用的起的日常用品,所以煤石的價格不應該是居高不下的,讓普通民衆望而生畏的,今後煤石的價格要定在一個合適的價位上,扣除生產和運輸成本,利潤有個三到五成足矣,不要因爲市場需求大就輕易地漲價,只要我們的生意做遍天下,還愁賺不到錢嗎?”
“主公所言,字字磯珠,雍受教了,看來這經商也是門大學問。”
劉澤笑道:“憲和初時與我離開涿縣之時,似乎對經商一道也並非熱衷。”
簡雍倒有些不好意思,道:“當時迫於生計,纔想到要和主公經商的,的確並非雍之情願,多多少少還拉不下作爲士子的臉。”
“這士農工商的定位,真是貽害無窮,多少學子都削尖了腦袋往仕途裏鑽,敦知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狀元?是啥玩意?”張飛這時又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