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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倒是左右爲難,阮?是他的得意高徒,而劉澤是盧植介紹過來的且才華橫溢,正所謂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讓他割捨那一個都有點不捨,但就看目前的情形,兩人已經勢同水火,恐怕很難調和到一塊。
倒是蔡琰在旁道:“我看元瑜師兄的提議倒也不錯,相信劉公子能給出個令人滿意的答案。”
本來劉澤也沒準備將阮?咋地,這是這傢伙一再地咄咄逼人,不死不休,倒也有幾分慍怒,聽蔡琰這麼一說,道:“好,既然阮兄執意相賭,那在下只有奉陪到底了。”
一聽劉澤同意賭,阮?陰沉的臉上掛上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就算劉澤說的都是真的,就算劉澤能準備地預測出月食的日期,但月食畢竟不是尋常見的東西,有時候幾年甚至幾十年見不到月食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更何況就算是劉澤手眼通天,他也不能憑空造出一場月食來,那個可是天地運行的自然規律,這不正是劉澤剛剛說的麼。阮?惡毒地在想,反正看不到月食,你就休想進入蔡門!
他的這麼點小伎倆,劉澤自然是一清二楚,不禁冷笑兩聲道:“元瑜兄,倒真是好計算,月食既非尋常所見之物,也許下次月食來臨得三月五月或者三年五年,那麼無論在下算得出算不出月食,這蔡門暫時便是劉澤入不得了。”
阮?臉上一陣煞白,雖然自己的計謀爲劉澤識破,但事已至此,已無半分退路,暗道劉澤你就再聰明如斯,今日也得折在我手中,陰陰地道:“劉公子膽怯地話,大可退出賭約就是,我也不爲難於你,只要在老師面前叩頭認個錯就成。”
一付厚顏無恥之樣,就連蔡邕也不禁爲之皺眉。顧雍和路粹在旁也不禁臉上覺得臊得話,露出不自然的表情。雖同在蔡門,誼同手足,但阮?爲人張狂,仗着老師對他的着重,經常幹些褒己貶人之事,平日裏很是不得人緣。只有蔡琰古井無波,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
阮?身爲建安七子之一,才學固然不錯,但爲人張狂輕率,劉澤根本就沒有半點拉攏他的意思,要是換作荀???翁然蚴槍擻海?袢罩?木直閌橇踉蟮幕?幔??瞵r就免了吧,想想建安七子那幾個都是恃才傲物,或許詩詞文章都做的不錯,但絕非定國安邦的人才,全是些又酸又迂的的文人,其中以孔融最爲代表,還有那個陳琳,一遍檄文,將曹操祖宗八輩都罵遍人,也算是開一代謾罵派之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