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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與用鋼筆寫楷書的劉澤用毛筆寫隸書總是很彆扭,寫出來的字總是被蔡琰所嘲笑。不過還好,蔡琰並沒有挾私報復他,雖然與他保持着若即若離的距離,劉澤還是能明顯地感受到蔡琰的目光中的異樣,她的嘴角總掛着種矜持的笑容。
沒什麼可學的,並不意味着劉澤無事可做。蔡邕作爲術數學界的泰斗,多年來一直從事着《九章算經》《孫子算經》《周髀算經》整理校勘工作。由於印刷術還沒有發明,這些古典的經書全是手手傳抄,而且在漢代以前也沒有紙,全是寫在竹簡木簡之上。既是手抄,難免會產生紕漏和訛誤。
算經之類的書本身專業性很強,能看懂的人並不多,經過幾百年的傳抄,以訛傳訛,已經是面目全非了,謬誤之處比比皆是,所以修訂和編撰新的算經責無旁貸地落在蔡邕的肩上。這是個長期、大量、艱苦的工作,雖然蔡邕的能力是超羣的,但時代的侷限性使得他編撰起來舉步維艱,許多棘手的難題也經常地讓他束手無策。
難得劉澤有着“過人”的數學才華,身爲大師的蔡邕也是不恥下問,劉澤果然不負所望,看起來完全無解的術數難題在劉澤的手中應刃而解,而且劉澤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給出了答案,讓蔡邕激動地是老淚縱橫,慶幸自己居然能收到這樣一個曠古爍今都未見的術數天才爲弟子。
劉澤的謙遜,讓蔡邕更是欽佩萬分,一個人能站在一個時代的最高顛峯甚至遠超這個時代,但他卻能虛懷若谷,謙卑謹慎,這個人的胸懷能有多麼的廣闊呀。
多年混跡與官場和學術界,蔡邕自然認識不少學術界的名流,許多自封爲大師級的人物在某個領域內取得那怕一丁點的成績,便肆意張狂,眼高過頂,而像劉澤這般低調、謙和、淡泊、沉穩的人不是沒有,有也是鳳毛麟角,何況以劉澤的術數才華,就是將當世所有的術數名家加在一起也難及他的萬一。
其實這倒也不是劉澤的謙虛,而是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值的誇耀的地方,他的知識全部來自於二千年後,這些引以爲傲的數學知識那怕隨便換個人穿越過來也能解答,那些天文知識,就算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也是懂得的,至於那些詩詞歌賦,全是抄襲剽竊之作,內心中早已是無地自容了。
自己雖然懂得多些,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而己,沒有無數先賢大哲的代代傳承,人們恐怕到現在也搞不清一加一等於幾。數學的海洋博大精深,光一個哥德巴赫猜想就愁煞了多少代人。劉澤明白,自己的這點知識水平,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遠沒有讓自己值得驕傲的地方。
隨着朱雋在穎川的慘敗之後官兵只能是龜縮在穎川城死守,豫州的黃巾愈發地聲勢浩大,波才率一部黃巾從穎川北上,連破數城,直逼?轅關,大有直搗洛陽之勢。朝野一片恐慌,朝庭已經急令皇甫嵩星夜兼程地趕往穎川助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