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清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劉澤也不管寫出來這首現代詩會不會太驚世駭俗了,畢竟徐志摩寫詩的心境與此時的劉澤恐怕也甚爲相同,有人說情感是詩歌的靈魂,沒有情感的詩歌也就沒有了韻味,千百年來,真正能流傳後世的詩歌,那一首不是注入了詩人的喜怒哀樂。劉澤在牆上奮筆疾書,他沒有用這二十多年來一直用的隸書,而是用上了前世的行書。
相比與一筆一劃橫平豎直的隸書,劉澤更喜歡用行書,那種飄若游龍行雲流水的筆法更多的是一種灑脫,一種豁達,一種自然之美,比起呆板的隸書來,少了幾份凝重,多了幾份飄逸。上一世劉澤的行書書法得到過名師指點,也算是略有小成,這一世一直學習隸書卻提不起興致來,自然也就寫不好,以致還被蔡琰所嘲笑過。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裏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着彩虹似的夢。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爲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涿郡劉潤德甲子年四月庚辰日。”
劉澤一草而就,心情大好,坐下來又是一番豪飲。
方纔驛站的夥計上前想阻止劉澤,但被喝得醉醺醺的張飛瞪了幾眼,嚇得不敢近前,趕忙通知了掌櫃的。掌櫃的急匆匆地趕過來,劉澤早已寫完了,看着雪白的牆壁被劉澤塗鴉地亂七八糟,不禁痛心疾首。漢代的詩人沒有唐代詩人那般豪放,截止到目前,還沒有人在客棧或酒店的牆上揮毫潑墨過,劉澤的此番舉動更是被店家視爲酒後滋事,若不是看在他們花了大筆的錢的份上,早將他們驅逐出去了。
關羽扔出一錠黃金,這才平息了店家的怒火。有錢能使鬼推磨,大不了重新粉刷一下就成了,那一錠黃金,足足夠砌上兩堵牆了。黃金到手,店家的態度又變得和靄可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