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清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酒宴的氣氛輕鬆而歡快,論起戰事來,講得人個個俱是眉飛色舞,唾沫橫飛。聽得人是如醉如癡,意猶未盡,直至初更,酒宴方散,許多人喝得是酒醉醺醺,連走路都站不直了。皇甫嵩也喝了不少,微露醉意地道:“子幹兄,今天喝得太痛快了,明天到我府上——繼續——”盧植含笑應了,將皇甫嵩等人送出府外。自有下人攙扶他們上車離去。
盧植做爲主人,沒有多飲,又是酒量極豪,根本沒有半點醉意,而劉澤也是同樣的清醒。獨張飛喝了個不省人事,關羽陪他到廂房歇息。回到正堂,盧毓正安排下人收拾殘席,盧植對劉澤道:“隨我到書房一敘。”
進得書房,劉澤深深地一拜,道:“弟子參見恩師。”
方纔在午門外在盧府中,由於有外人在場。劉澤也就沒有行弟子之禮,到了書房,這纔給盧植揖了一禮。
盧植擺擺手,親切地道:“潤德,不必拘禮,坐。”
劉澤恭恭敬敬地跪坐在了几案的另一頭。下人奉上兩碗茶來,盧植輕呷了一口茶,道:“潤德,此番平定黃亂,擒殺張角。立下了不世之功,爲師果然沒有錯看你,你能有如此表現,我心甚慰。”
“學生幸不辱命,只是老師蒙冤受屈之時,學生未能親至京城爲老師洗脫罪名,慚愧之至。”
“清者自清,何懼毀謗,爲師的安危豈能與國家的重責相提並論?你在沙場建功立業,纔不失爲師之望。何況,義真也說了,幸得你手中有張讓等人的通敵書信,張讓投鼠忌器,爲師才免受不白之冤。義真本有心思用這些書信扳倒十常侍,聽說你力勸他不可直接與張讓攤牌,只以書信要挾,果有其效。”
“學生認爲,十常侍樹大根深,又得皇上寵幸,僅僅幾封通敵書信,又豈能輕易扳倒他們,若被他們反誣一口,只怕到時玉石俱焚,就算是貶斥了張讓,老師又如何輕易脫罪?何況平定黃巾叛亂已到了關鍵時刻,皇甫車騎若一直滯留朝中,有礙平叛大局。所以學生認爲,應以大局爲重,至於對付十常侍,以後還會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