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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顯耀說:“易木子直接跟我說的。”
夏天坦然說道:“他這個不滿對我們是有價值的。”
王顯耀好奇地看着夏天,問道:“怎麼說?”
夏天自個兒先笑了一下。對王顯耀說:“我的家鄉靠近江x省,也就是靠近易木子的老家那裏,兩地互有嫁娶。我在十二歲的時候,作爲江x親戚的女方最高代表,家鄉話叫做‘妹家頭’,到江x喝滿月酒,當我坐在主賓席的時候,司儀就高聲唱和。當時我記得很清楚,主人家要把滿月小孩抱到大堂中央,由來賓每人送一個紅包、講一句好話。有一個說:‘雞公頭上一點紅,聰明賽過。’有一個則說:‘這個孩子真出奇,日後超過。’”
王顯耀聽到這裏,已經在幽默地笑着,說道:“老夏。你滿月的時候,人家是怎樣說你的?”
夏天說:“我可能沒有做過滿月酒。那時父母親都搞‘大鬧鋼鐵’運動。生下來把我留在老家請別人帶着,母親又去搞那大躍進的大鬧鋼鐵了。”
夏天解釋完自己的事,繼續說:“就說上面那句讚揚滿月小孩與相比的話吧,超過肯定是沒有,但比的運氣好有可能。然而,在倒黴的時候。比我們的心裏坦然多了,他在最後的歲月裏說道:‘好在歷史是人民寫的。’我們這個金凱歌公司的事,三、五個月就見分曉了,我們就夾着尾巴等上三、五個月。到時看他怎麼說?平心而論,如果銀行的貸款是我們自己的錢,我們肯給周凱歌花嗎?如果是易木子腰包裏的,他肯給周凱歌花嗎?爲什麼公家的他就敢?還不是不把銀行當一回事嗎!”
王顯耀問道:“你說三、五個月就能看到金凱歌公司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