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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黃華林是個自尊心和虛榮心極強的、讀書讀到三十多歲才參加工作的碩士,經夏天這一說,頓時臉紅脖子粗,感到無地自容。如果他將這種愛面子的自尊心轉換成工作壓力和動力,還不是什麼壞事;偏偏他把讓自己難堪的因素當成一種怨恨,慢慢堆積起來,並指向夏天,這就難保不出現問題了。
有一次,黃華林在做凌華公司系列貸款戶之一的深汕膠丸廠的借新還舊貸款的調查時,從其法人代表陳鍛鍊的口中,得知這個廠剛剛停產。他找到夏天,問道:“夏經理,深汕膠丸廠的借新還舊,做還是不做?”
夏天覺得奇怪:不是派你去調查嗎?做不做要根據你調查回來的情況和看法而定。於是問道:“你爲什麼這樣問?”
黃華林說:“我和喬一族去調查,根據陳鍛鍊的說法,這膠丸廠剛剛停產。”
夏天說:“把握貸款企業的情況正是信貸員的工作,重要的是信貸員應該將情況及時與科長、行長三個級次上溝通自如,我沒有一成不變的固定模式說哪筆要做,哪筆不做。像你瞭解了情況後,向領導彙報時,完全可以將自己的看法提出來商量,看看領導採取哪一個意見。”
後來,黃華林離開夏天辦公室。
夏天看到他怏怏而去的身影,回想從他剛來支行時身無分文,批准借支600元喫飯,到原諒他在玉鳳金龍大酒樓喝了洋酒東摸西捏服務員的身子,再到現在內心表現出對他的些許反感,也就是不滿一年的時間。所以,人若是不能虛懷若谷地對待自己,同樣虛懷若谷地對待他人,就會使自己陷入被動。
話說這天下午凌華前來找夏天是因爲準備將已經抵押在湖貝支行的龍崗坂田工業城地產證,到國土局轉換成一棟一本的房地產證。
凌華對夏天說:“我一個工業城全部抵押在你這裏,也影響我融資,我想轉換成一棟一本的房地產證後,根據評估價,你們要抵押多少就抵押多少,剩下的我拿到招商銀行再貸款出來,這樣就活了,說不定把你們的貸款還了,對大家都好。”
夏天問:“國土局方面,你協調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