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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在高興的隊伍中還有另一個方隊,則顯得有點特別,它就是安延公司自己。它爲什麼高興呢?朱赤兒目前仍然是運作其生產經營的“暗渡陳倉”和資產轉移的“金蟬脫殼”計劃的關鍵時期:新的資金鍊已經建立起來了,青島的百貨公司與深圳的新公司對開承兌匯票的規模已經達到10億多元,然而,這戲還是要演下去,而且還需要時間做緩衝,急不得。恰恰這時,王顯耀死纏爛打追得緊,讓他纏得實在不行了,他想出的招就是辦理借新還舊貸款。他知道,以他的知名度,要辦下來難度不小。如果真的辦新了,日後存單是空的,銀行也脫不了關係,這筆貸款也就不用還了;如果沒有辦妥貸款,用原來已經質押給他們銀行的存單支取資金,是還貸款也好,還是還利息也好,抑或是用這筆錢拉存款也好,都是銀行自己的事。還有一點,這筆錢還寫了一個抵押承諾給北京的汽車公司,換回了不少整車散件,反正不是安延公司的錢了。一女許二夫,看他們日後爲了爭這筆錢是牛打死,還是馬打死。
“但是,他們只要邁出了第一步,就不要再來找我了;而我的貸款要還也就只限制在目前的抵押物上。否則,我就翻臉不認人了!”朱赤兒在心裏盤算着。
看官:你看看,這是一步多危險的棋呀!難怪兩年以後,湖貝支行的行長們都在拼命打退堂鼓,連晚上睡覺都盼望着“無官一身輕”的逍遙夢能叩開自己的腦際。
正是:
不知危險沒危險,知道危險嚇破膽;
斯文體面當白領,誰知下場慘不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