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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爲夫說:“他父親有人脈。不瞞你說,我們在搜查邵華財務室的時候,查到了他做貸款時的一些收據,和一本送過禮的通訊錄。凡是開過收據的單位,我們都去過,但是效果不好。”
夏天問道:“在邵華的通訊錄裏。我們的莊總有反映嗎?”
王爲夫好像很善解人意地說:“莊總最後有沒有事要問過他才知道。你沒有在本子裏。倒是有一個叫曾行長的人,寫着十萬元,我們也要落實一下。”
夏天也跟他交心說:“貴z招商(深圳)公司是這個曾行長帶來給莊總的客戶,我們作爲下屬給它做貸款,連一頓飯都沒有喫上的。只是在貸款出帳以後。那個被你們抓起來的財務總監和深圳公司的會計,邀請我和信貸員小歐到南方大酒店的二樓大廳喫晚飯。當時喫了一盤豬腳、一盤牛柳鐵板燒。四個人一頓下來共花了268塊錢。老實說,在當時,不是說我的架子大,我是誰要請我喫飯都要事前商量的人,不是誰都可以隨便請到我的。喫了你們省的企業花錢買的豬腳,可以說是我對得起山區省的表示。你看。我們行員工每天兩頓飯是不用掏錢的,但沒有多少人能看到我喫這種不花錢的飯。”
過了一會兒,王爲夫說:“你昨天說的邵華的貸款,陳行長他們參加了研究。我們問過他。他說不清楚。”
夏天問道:“他真的這麼說?要是在黨內可以說他黨性原則不強,不敢承擔歷史責任,好在他不是黨員。要是在戰爭年代,這種人不就成了叛徒?要我看,事情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官!夏天說的話可謂一針見血,陳作業爲人品德的劣根性目前剛剛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着呢!若假以時日,他也許會更讓人們失望。
眼看九點鐘了,營業部還沒有把王爲夫要的材料送來。王爲夫說:“夏科長,你的電話借給我打一下。”
夏天說:“可以,可以!你要打長途短途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