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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出差回來問了樊婷。樊婷說:“印象還可以,四人一間。但是他們同間的是從山東來的一對雙胞胎,他的父親走後,雙雙都在房間裏哭鼻子,那樣子很可憐。”
有人說:世上最牽掛的是母子連心,由此而闡發出母愛偉大和母親博大情懷的理論。當年。古人孟郊(唐朝)也不知道是觸動了哪一根神經,一個大男人竟然兒女情長地爲此寫了一首詩,起名《遊子吟》,聲情並茂地描繪了母愛的深厚無比。你別說。現在看起來,還真成了千古絕唱。其詩云: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無獨有偶,一千多年後的今天,樊婷把夏宇送到深圳亞太國際學校住了一個晚上,一顆懸掛着的心始終沒有辦法放下來。那情景真是:
母親對兒念,昨夜可掀被?
早上喫飯否?上課去了沒?
老公快開車,一起去西麗;
看了心才安,心安慢慢歸。
於是,夏天開車載着樊婷迅速往亞太國際學校開去,不到一個小時趕到了學校。夫婦二人找到夏宇的課室,在窗口外邊偷偷張望,看到夏宇坐在後排,看他那神情,還是很有信心地聽老師作新學期開始前的補課輔導。樊婷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