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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只聽主持人介紹說:“現在請許處長給我們講課。”
這個叫做許處長的授課者就是上文講的戴眼鏡的男人。他看了臺下一眼,矜持地說:“我們辦這個培訓班,跟辦理《失業證》有關。但是,你們辦理《失業證》的目的是什麼呢?如果說要拿到工商局去辦執照,那就錯了!如果說要拿到計生辦去協調計劃生育方面的問題,那也錯了!如果說要拿這個《失業證》去找工作,博得人們的同情,那還是錯了!我說啊!所謂《失業證》就是證明你失業,沒有工做,僅此而已!……”
就這樣,一個上午的培訓,會場上擠得滿滿的失業人員在聽着三個處級幹部拖着矜持的腔調,稍帶點冷嘲熱諷的意味,告誡與會者不要把《失業證》用作不恰當的用途的講話。
參加完會議後,坐在會場出口的工作人員手中拿着一個長方型條印,對與會人員手中拿着的紙條上蓋了一個章,就算培訓過了,可以調檔案進勞動局了。
夏天顯然對這幾個講課的所謂老師很反感,在回家的路上,對樊婷說:“辦理失業證,可能對勞動局的工作質量有影響,你看他們說話的口氣,還是很不情願辦理的。他們不是真正在幫失業人員就業和解決生活困難,而是想人爲地把失業率降下來,讓部門的面子上好看。”
樊婷說:“《失業證》一辦出,政府要支出失業救濟金,要代交醫療保險,當然不情願了。”
夏天說:“我們辦理《失業證》原擬在開店的時候,享受一點優惠政策的。既然這樣,我看不辦了,作爲經營者交點稅給國家未嘗不可,不要因爲這三幾千元的事,被別人擺來擺去,丟人現眼。”
樊婷未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