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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顯耀說:“要是這樣的話,老夏還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哪!這應了他當年對信貸處長髮表的一通議論。”
黃蔓延說:“以夏經理的能力,弄兩個錢花好像不難。據說,在胡輝弄古弄怪的時候,他就提出調走,胡輝好像還不放。”
王顯耀問道:“現在,陳行長什麼事都不管嗎?”
黃蔓延說:“不知道他在忙些啥,每天到了行裏便自個兒關在辦公室裏,好像有些自閉症還是啥的毛病。”
王顯耀喃喃地說:“自閉症……”。
這時,他的腦海裏浮現出市民銀行副行長何人友即將退休時點評申一楓的情景:當時,何人友憤憤說道:“時下用人方面的腐敗實際上纔是最大的腐敗!一個頭兒要攬那麼多權幹什麼?能用事必躬親說得過去嗎?我看就是貪。”
他與夏天、陳作業三人聽何人友如此說,出聲附和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能靜靜地看着她,聽她說。
“現在看來,申一楓打出的組合拳的確不是什麼好套路。”已經無官一身輕的王顯耀十分破例地對黃蔓延說。
卻說此時的胡輝,正在利用湖貝支行行長的平臺,在做着與易大師的買賣:套現與洗黑錢。要說這生意對胡輝來說,真是無本買賣,就給易大師開了一個帳戶,自己睜一個眼,閉一個眼,套取現金的以總額3抽水,若是遇上明眼人一看便能確認是內地一些貪官轉移灰色收入,通過地下錢莊出境——俗稱洗黑錢的,胡輝針對易大師抓住當事人急於將錢儘快匯往境外的心態,也是心狠手辣宰得厲害的特點,課以總額的4作爲回佣。而且,他知道易大師作爲香港人這種境外人士與大陸人打交道常常人走茶涼、拿他沒辦法的特性,每次都是雁過拔毛、事完錢清,兩不相欠。這樣每個月下來,胡輝少說也有二十幾萬,多則四、五十萬不等的進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