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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是以申一楓、黃鹿爲代表的意見:冷處理,看胡輝的作爲。如果身爲支行長的胡輝能把湖貝支行的一片天都撐起來,一個夏天的去留有什麼了不起?
另一種是沈榮這種正直的紀檢監察干部出身的人,眼裏不能揉沙子,當聽到一個優秀的共產黨員被人整得丟了飯碗,還不讓人再找碗飯喫的時候,一種北方漢子的剛直情懷躍然紙上,那真是怒從心上起,恨向膽邊生,忿然提筆批示,讓夏天順利調出。
而看過此信的另一批副行長們,雖然深知幾年來夏天在湖貝支行協助王顯耀工作所起的關鍵作用,奈何不是自己當家,少管爲妙。這就像江西與廣東交界處約定俗成的客家山歌唱的那樣:
矮膣嫲——
鑰匙在門腳下;
奈何不是姑子當家,
要是姑子當家,
你快過來喝茶!
因此,他們雖然看了夏天的信,但一個個噤聲不得,生怕自己沾上是非。
但是,隨着市民銀行行長黃鹿出了問題,總行業務工作的重擔更多的落在了沈意民副行長肩上,尤其在他主管的“三清”工作方面,每當他看到湖貝支行的“兩清”(湖貝支行的拆借已經清完,所以比別的行少了一清)工作毫無起色時,他更多的是想起了王顯耀當行長的時候,也想到了羅文虎跟他提起過的夏天的事。他不止一次在會議上提出:“把一些有作爲的人轟走,是造成市民銀行清收工作舉步維艱的原因之一。爲什麼一些支行的領導班子更替以後,不能善待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