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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娉說:“小平與深圳的關係更直接,沒有小平,就沒有今天的深圳。”
解豐說:“我們也是他的受益者,要是深圳沒有建特區,也還不是一個個的小漁村!連狗都不來拉屎的窮山僻壤,我們會來到這裏安家落戶?”
夏天也說:“1992年一月我們來到深圳不久,鄧公來後,便聽他的南巡講話,隨即掀起了一股改革的旋風,後來市裏當年調入幹部的指標便從兩萬個增加到兩萬五千個,我也如願調入。所以,我們還是得益於他老人家。”
“好人長壽,鄧公應該等到九七回歸後才走的。”樊娉說。
解豐說:“所以,這是老鄧最大的遺憾,要不他的銅像怎麼老是看着香港呢!”
這時,夏天深有感觸地說:“文化革命開始的時候,我纔讀小學三年級,當年鄧公正好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受到批判。在我的記憶裏,文化革命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轉眼間自己已年近半百了,而我們的小平也已作古。真是年華易逝,物是人非,很多事情恍如昨日。變化之快,令人噓唏。觸景生情,不禁讓我聯想到王勃寫那《滕王閣》時的情懷。那就是‘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
一直沒有說話的樊鷹,此時問道:“姑丈,那王勃的詩是怎麼說的?”
夏天對侄兒想聽王勃的詩句很滿意,信口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