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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兇險?既然這樣,爲何要接下這筆買賣?”
夏侯瀲不想深入解釋,遮三瞞四地說道:“唉,幹我們這行的,受人脅迫,身不由己,我們有個老大,不照做會被他弄死的。”
謝驚瀾聽得不明不白,好在他不是刨根問底的人,看夏侯瀲這模樣,也猜出這是他們的祕辛,不便多說,只好笨拙地安慰:“沒事的,你娘那麼厲害,肯定能平安回來接你。”
夏侯瀲草草應了一聲。
段叔說西域兇險難測,但他固執地認爲他娘天下無敵。並不是因爲他真的相信他孃的實力,而是因爲他不願意深想。
一時無話,夏侯瀲酒有點上頭,臉紅通通的,扭頭瞧謝驚瀾,他眉頭微皺,神情有些落寞。
夏侯瀲湊過去,摟住謝驚瀾,笑嘻嘻地道:“怎麼,捨不得爺呀?放心,爺會隔三岔五來看你的!咱們是好兄弟嘛!”
謝驚瀾撇過頭,哼道:“誰是你好兄弟,你是我的書童,是我的下人!”
說完,他垂着眼,月牙似的睫毛在他眼下打下一圈暗影,遮住了他眼裏的情緒。他老早就明白,誰也不能永遠陪着誰,娘走了,蘭姑姑也會走,蓮香也會走,夏侯瀲自然也不例外,區別只在或早或晚罷了。
既然遲早要分別,有些情,還是不必太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