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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爹的錯,夫人何必針對我?”
蕭氏低頭撥了撥指甲,臉上的笑帶了些嘲諷:“誰讓我沒法子收拾謝秉風呢?我與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是你這個小毛孩子,我還是有辦法的。”
她臉上的嘲諷愈加濃厚,只是不知道是嘲諷謝驚瀾,還是嘲諷她自己。
謝驚瀾:“你……”
“從前我心善,好飯好菜地養着你,一根沒人要的野草罷了,翻不起什麼大浪。誰承想你竟然敢覬覦我兒之物,偷書偷學不成,竟然大鬧望青閣,把本屬於我兒的位子給搶了。你自己上來找死,就由不得我了。”
夏侯瀲不怕死地開聲:“大夫人,你兒子那熊樣你心裏沒點兒數?那日若非驚瀾少爺參加作答,恐怕謝氏子弟一個也入不了戴先生的眼。”
蕭氏眯眼望向夏侯瀲,斥道:“哪來的野崽子,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來人,杖打二十大板!”
兩個嬤嬤走過來,一左一右把夏侯瀲搬到長凳上。夏侯瀲兩腳亂蹬,在長凳上拱來拱去,像一條砧板上將要被剁成片卻寧死不屈的魚。兩個嬤嬤的手跟鐵鉗子似的,死死地按住他的肩膀,兩腿最終也被捉住,夏侯瀲這條寧死不屈瞎撲騰的魚還是成了任人宰割的死魚。
第一根板子落下,夏侯瀲大腿上的皮肉像要撕裂一般,撕心裂肺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