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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無影去無蹤的刺客尚且能耍耍帥,拿來給別人吹吹牛,說什麼“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之類的。可當太監的鷹犬走狗就太令人倒胃口了,吹噓自己多了個沒壺嘴兒的主子麼?夏侯瀲很鬱悶。
沈玦見他低着頭不知道想些什麼,問道:“在想什麼,說來聽聽。”
夏侯瀲剛準備答話,有一溜兒腳步聲響在窗沿下,道:“沈公公,外頭有羽林衛請您過去說話。”
夏侯瀲和沈玦面面相覷,夏侯瀲抓住沈玦的衣袖,沈玦按了按他的手道:“不必驚慌。”便起身戴上帽子,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
宮門候着一個濃眉大眼的羽林衛,見着沈玦,打了個躬,把幾包藥包遞給他道:“卑職是司徒的同鄉,這是他叫卑職送來的。”
“司徒?”沈玦疑惑問道。
“公公不認識司徒校尉?”羽林衛有些喫驚,撓撓頭道,“就是昨兒晚上殺了幾個刺客的羽林衛校尉司徒謹,爲了追擊一個最厲害的女刺客,肋下還捱了一刀呢。”
原來是他。沈玦心裏波瀾不驚,沒什麼動靜。在這宮裏,他見過好心腸,也見過黑肚皮,只不過好心腸見得少些,因爲通常沒什麼好下場。
沈玦眉眼低垂,擺出一貫的謙恭模樣說道:“怪奴婢腦子笨,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原來是司徒大人。司徒大人好意,奴婢冒昧領受了,請大人替奴婢轉呈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