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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有洗不淨的殺伐氣,一顰一笑都似暗藏殺機。
刺客,這纔是真正的刺客。
想起夏侯瀲,沈玦剋制住心裏翻湧的恐懼,道:“夏侯瀲他……”
“我知道,起開。”夏侯霈把沈玦揮到一邊,擦着沈玦的肩膀進門,走到夏侯瀲的牀邊。
夏侯瀲瞪大眼,一臉不可置信,“高娘娘!?”
“奶奶的,白養你這個傻兒子,老子換張臉你就不認得我了。”夏侯霈一面從兜裏掏出一個藥丸,一面沒好氣地說道,“兩個選擇。第一,不回伽藍,留在這兒等死,第二,喫藥,回伽藍。選一個吧。”
夏侯瀲反應過來,頂着滿臉血不死不活地道:“您真是我親孃。”
“我還真是你親孃,不是你親孃能他孃的扮成瘋子陪你待皇宮這麼久嗎?”夏侯霈撕下面具甩在地上,露出那張明麗到甚至鋒利的臉。他們母子長得很像,若夏侯瀲再多幾分殺氣,說與她幾無相差別人也相信。
“喫吧,夏侯瀲。”沈玦忽然出聲了,“別留在皇宮了,你不屬於這裏。”
“這話說得對。”夏侯霈笑道,“就你這傻樣兒還想擱這兒混,給人塞牙縫都不夠。”扭頭看沈玦,“你這小子,別這眼神兒看我。這事兒我也沒轍兒,生在伽藍,命該如此。七月半每個人都要服,包括我,解藥只有住持有。他刀法絕強,我甘拜下風,只能乖乖當他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