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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一點小傷。”
沈問行看了心疼,他乾爹天仙似的容貌,破相了可怎麼好,“兒子那兒有些凝肌膏,一會兒拿過來給您使,保管不留疤。”
沈玦搖頭說不必,問道:“吩咐你辦的事兒如何了?”
“有些眉目了,南邊兒傳來話,在苗疆找着了當地耆老,說五十年前有一羣黑袍面具人買走了所有躑躅花和花種,還帶走了一些藥師。被帶走的藥師再也沒回去過。這事兒蹊蹺得很,我看這些黑袍人就是伽藍刺客,那些藥師八成是被殺人滅口了。”沈問行細聲說道,接着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給沈玦,“這是那老人畫下的躑躅花,兒子已吩咐人按照這樣子找了。苗疆花植豐茂,定還有野生野長的躑躅花。”
“不錯,”沈玦點頭道,“分兩撥人,一隊繼續搜尋躑躅花,一隊查探那些黑袍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若有消息立刻告訴我。”
沈問行點頭哈腰,末了不忘拍個馬屁,“虧得乾爹博聞強識,若非您在雲貴地方誌上發現躑躅花毒性與七月半相似,咱們現在還在兜圈子呢。”
沈玦卻還嫌不夠快。他能慢慢查,可夏侯瀲等得了麼?這幾年他也一直在查探夏侯瀲的消息,可江湖上壓根兒沒這號人物。不知道是那小子根本沒有混出個名堂,還是已經死了。
沈玦壓了壓嘴角,沒言聲。沈問行覷着他的神色,他不笑的時候眉目裏都透着清冷的味道,像冬日裏橫斜梅枝上的白雪,朦朦空山裏的月光。
與沈問行分別,沈玦回房換了身乾淨衣裳,徑自去魏德那回話。
天色暗了,煌煌燈火次第起了,迢遞連成一片,白晝似的。沈玦進了文書房,太監們見了沈玦,紛紛站起身來問候,恭恭敬敬地道一聲:“沈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