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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子答道:“據內線的消息,似乎是因爲迦樓羅刺殺那日正好是柳州大雨,她多年前爲其子承受鞭刑,舊傷許久未愈,遇雨則劇,故而失手被柳歸藏殺死。”
沈玦心裏震驚,什麼鞭刑,什麼舊傷?難道是五年前夏侯瀲私自放他逃走的鞭刑?沈玦心裏不知什麼滋味,像一團亂麻,糾不清,揀不明。埋在塵煙底下的舊事,沒想到還牽出這樣的尾巴,迦樓羅的死,不知不覺的時候,他竟也參了一份!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爲了救他,夏侯瀲母子竟然付出了這樣大的代價!
夏侯瀲會如何?他若知道他當初救自己會有這樣的後果,可會後悔自責?
他會不會……不願再見自己?
沈玦眼裏明暗交雜,手指壓在桌上,壓得指尖青白。
正在這時,看門的番子跑進來,手上遞過一個檀木匣子,“督主,方纔門口有對母子送來這方匣子,說半年前有個女人囑咐他們如果她半年後沒有回來取,就將匣子送到東廠。”
沈玦垂眸看着那匣子,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能瞧見那密實如羽的睫毛,在打開匣子的時候,輕輕顫了顫。
裏頭只放了一張房契,房子在靖恭坊,是福祥寺後,布糧橋邊的一處小院子。
屋主的名字是夏侯瀲。
沈玦摩挲着房契的一角,問道:“那對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