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夏侯瀲當然不可能梳籠柳梢兒。
他出了銀子,買了酒筵,辦了妝奩,什麼箱籠、首飾、衣物一應採買俱全,然後把喜服往書情身上胡亂一套,拎着他的耳朵把他踹進了洞房。
鴇兒一瞧都急眼了,罵夏侯瀲:“哥兒,你這是做什麼?寫了詞兒撩撥人家姑娘,隨便揪個人頂替就完事兒了嗎?”
“你他孃的看清楚,爺像是能寫出那酸了吧唧玩意兒的人嗎?”夏侯瀲眼一橫,道,“甭跟爺廢話,誰寫的誰去洞房,這你們自己的規矩,難不成要打自己的臉?”
“這……這……”鴇兒着急地跺腳,“你真是不識抬舉!柳梢兒清清白白一個大好姑娘,就這麼拱手讓人!你可不知道,她是香奴媽媽從揚州那兒千挑萬選帶回來的,從頭髮絲兒到腳指甲,沒一處不好!”鴇兒拉了夏侯瀲一把,壓低聲音道,“姑娘還不知道咱們伽藍的事兒呢。上頭長輩疼惜您,給您選了個姑娘,讓你們做一對平凡夫妻,快活鴛鴦,您還不知道好處!姑娘跟了您,養在晚香樓裏頭,乏了累了往這兒一歇,和外面的夫妻沒兩樣兒,豈不好?”
難怪都上趕着給他拉皮條,也不知道伽藍裏哪個老不死的操心他的閒事。
夏侯瀲翻了個白眼,“免了,爺沒這兒閒工夫陪你們玩兒過家家。”
屋裏頭,書情杵在門邊上當了一會兒門神,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該往裏走纔對。低頭整了整身上被夏侯瀲拽得皺皺巴巴的喜服,磨蹭着往裏面靠。
柳梢兒坐在雕花架子牀上,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膝蓋嚴絲合縫地靠着,紅蓋頭遮住了她的臉,書情徘徊在落地罩邊上,有點不知所措。
他其實存了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