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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玦扶住福王的手,道:“殿下折煞沈玦了,沈玦微末之軀,便是殿下對沈玦隨意驅馳斥罵也是當得的。”
“公公言重了。雖已拿到遺詔,可孤還有一疑。”
“殿下問的可是爲何萬歲遲遲不召殿下入京一事?”
“正是。”福王攢起眉頭,“魏公公同孤說,父皇近年來寵二弟寵得厲害,又是親自教他寫字,又是帶他遊豹房。連同閣老議事都帶着二弟,絲毫不避諱。魏公公多次傳信,言父皇身子不好,卻只口不提立儲之事,要孤早做準備。這……”
“萬歲對二殿下乃是尋常的父子之情,試想殿下小時候,萬歲何嘗不是手把手授書習字?又何嘗不曾帶殿下游園觀景?父子之情,怎能與託付江山大任混爲一談?殿下真是誤會萬歲了。”沈玦道,“萬歲早有立殿下爲太子之意,之所以遲遲未曾頒行,此事當要問魏德才是!”
沈玦話中對魏德很不客氣,連敬稱都免了。福王一驚,道:“難道……”
“殿下仔細想想,宮裏頭的消息哪次不是魏德傳給您的?”
“可還有母后,母后也說父皇對二弟甚是青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