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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個貼刑官小步跑進來,呵腰道:“回稟督主,沈府闔府已搜查明白,除了一冊公文,什麼也沒丟。那冊公文已經在尚二郎身上找着了,料想是他在書齋偷拿的。”
“公文?果真是魏德餘黨麼?”
“還不知道,他醒過來一回,妄圖越獄,打傷了好幾個衙役,差點就讓他得逞了。好在卑職及時趕到,對他用了刑才安靜下來。”貼刑官頓了頓,問道,“此人該如何處置?是繼續審問還是……”
沈玦叩着桌子沉吟。那個男人雖是夏侯瀲的朋友,但屢次挑戰他的底線,實在可恨。兼之偷入沈府偷盜公文,不知是何目的。現在是多事之秋,他剛剛上臺,根基未穩,清流虎視眈眈,太后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女人。各方都盯着他的錯處,稍不留意就被大做文章。他的信條向來是寧殺一萬不可錯放一人,那個人留着終究是個隱患。
沈玦略略抬眼,陰鬱地說道:“不必留着了,殺了吧。”
“是。”貼刑官告退。
沈玦拿起茶杯,用杯蓋拂了拂茶沫子,忽地想起什麼來,問道:“上回讓你們去查尚二郎的來歷,可曾有結果?”
有個番子拱手道:“已查過了,文書前幾日遞給您了,督主事忙,應是忘記瞧了。此人來歷不甚分明,沒有戶籍沒有戶帖,只查出一年半前在臺州參過軍,半年前進的京,如今在雲仙樓幫閒。對了,尚二郎不是他的真名,他在雲仙樓叫夏侯老二,在臺州用的名兒是尚二牛,不知道哪個纔是真名。”
瓷杯啪地一聲落在地上,茶水濺了沈玦滿身。大家都嚇了一大跳,沈問行“哎喲”一聲,忙扯着袖子幫沈玦擦膝上的茶漬。沈玦揮開他,目眥欲裂地問道:“你再說一次,他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