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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總,跟他廢什麼話兒!這隻閹狗殺害忠良無數,魚肉百姓,作惡多端,他叫我爹,我還不稀得答應他呢!”有個兵士磨着牙說道,忽又笑了聲,“不過,如果他肯趴下來讓爺舒服舒服,爺倒是樂意!”
“閉上你的狗嘴!”有一個番子嘶聲大喊,“弟兄們,咱們跟他們拼了!”
番子們跟着他一齊大吼,揮刀向禁軍奔去。然而他的背心忽然狠狠一痛,彷彿火苗燎着脊背,他聽見刀鋒刺破血肉的粘膩聲音,一點瑩亮的刀尖從他胸中穿出,他瞠目結舌,掙扎着轉過頭去,劇痛燒灼着他的胸口,可他仍然固執地回頭。
徐若愚沾着鮮血的臉頰映入雙眼,胸口的刀猛地抽出,他倒在地上,雙眼仍大睜着,卻漸漸黯淡。
與此同時,隊伍裏的其他番子忽然暴起,砍向同伴的後心。同伴沒有防備,一個接一個倒地。細作們握着刀轉過身,面對崖上的沈玦。
“對不住,督主。”徐若愚低聲說道。
沈玦的人全軍覆沒,只剩下屍堆裏站着的四個細作。
把總哈哈大笑:“沈閹,沒想到吧,你的人裏面有我們的細作!怎麼樣,這下徹底沒戲唱了。”
沈玦的目光寒涼得像一抔冰雪,“徐若愚,咱家待你不薄。咱家早知東廠裏有細作,只是咱家沒有想到,細作竟出在咱家的親信裏。”
徐若愚道:“我沒法子,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