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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是原路返回的時候正巧碰見禁軍封山了,往山上走,這下又被禁軍逮了。
夏侯瀲和沈玦對視了一眼,遠遠跟着,看着他們被押到安樂堂最後邊兒的兩個屋子,撂上鎖,安置了兩個守衛。
沈玦眼神變得陰鬱,走到銀杏樹底下的石墩子上坐着,枯着眉頭沉思。
“要不咱倆分頭行動吧,你去救他們,我去抓萬伯海。”夏侯瀲說。
“不行。”沈玦煩躁地拒絕。他怎麼能讓夏侯瀲一個人去行宮殿?可番子不能不救。一個兩個也就罷了,這裏竟有五十餘個被俘虜,他總共也就帶了兩百來號人過來。倘若由着他們不明不白跟着禁軍被大炮炸死,傳出他不顧下屬的名聲,底下人就該寒心了。往後只怕沒人肯死心塌地跟着他,再培植羽翼親信就難了。
一幫廢物,沈玦暗恨。若是先去抓萬伯海,再回來救人呢?也不可行,行宮院離山門太遠,一來一回,足要半個多時辰的工夫,而他們僅僅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沈玦頭痛欲裂,按了按太陽穴。
安樂堂守衛不多,大多都是傷兵,救人不難。沈玦道:“你去救人,我去把萬伯海捎出來。廣靈寺能炸,和尚不能炸。司徒只轟中路和西路,和尚住的禪房是安全的,我們在祖師殿後面的梨樹院會合,如何?”
夏侯瀲不同意,“我去行宮院,你去救人。”
“夏侯瀲,我自認刀術不差,不下於你。”
“那也不行,”夏侯瀲蹲在沈玦腳邊,仰頭看着他,“說到這個,我一直想問你來着,你使得是哪路刀法,我教你的不是伽藍刀麼?怎麼一點兒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