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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夏侯瀲低聲問司徒謹。
司徒謹臉色冷峻,“清流出手了。大理寺卿不是太后的人,是清流的人。”
夏侯瀲心略沉了沉。
清流和閹黨對峙已久,魏德在的時候就已經烽火連天。有一陣兒鬧得不可開交,清流彈劾魏德的奏疏雪花片兒似的堆在御前,可惜先帝壓根不批紅,都沒什麼用。魏德氣恨清流給他上眼藥,屢興東廠大獄,有個參了他十大條的言官,在東廠就被活活折騰死了。
那時候正是沈玦正得魏德寵信的時候,幫着魏德逮了不少人,早就和清流結下了天大的樑子。現在沈玦取魏德而代之,清流便將矛頭對準了沈玦。看來,姚氏案、廣靈寺圍殺,不僅是太后一人謀劃,更有清流推波助瀾。
夏侯瀲蹙眉問道:“督主可有準備?”
司徒謹輕輕搖頭,“不知道。”
沈玦低頭掖了掖袍子,不冷不熱地笑起來,“審?太后娘娘也便罷了,畢竟是陛下親母,雖然費勁兒,少不得與她周旋一番。”說罷,沈玦神色一變,眉眼俱厲,風雷滿蓄,“可你們,咱家倒要看看,誰有這個資格敢審咱家?”
“放肆!”大理寺卿大怒,“你不過區區一個閹宦,我等清流朝士,怎的不能審你!”
左都御史正色道:“沈廠臣莫要冒天下之大不韙,還是聽候審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