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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瀲沒有哄過女人,只哄過沈玦,遇到這種情況也給不出什麼好建議,只好陪着司徒謹嘆氣。
“東廠事務冗雜,我很少得空留在家裏陪她們。明月性子敏感,原本就少得可憐的空當還用來爭吵。”昏暗的月光底下,司徒謹鋒棱鮮明的臉上顯出少有的落寞,“她總是害怕自己年老色衰,覺得自己比不上別家的年輕姑娘。其實不是的,世上只有一個明月,我只喜歡明月。”
司徒謹從懷裏掏出一個長條形的紅木小盒子,打開給夏侯瀲看,裏面有一個壘絲鎏金簪子。司徒謹道:“當初我娶她的時候,送給她的聘禮就是這樣的簪子。前幾天我在琉璃廠又看到一個一模一樣的,大約是一對,竟也被我逢着了。你說我送給她當賠禮,她會喜歡麼?”
“呃……”夏侯瀲糾結了一會兒,道,“要不一會兒你問問督主,他以前天天和女人打交道,肯定比咱倆懂。”
司徒謹點頭稱是,把盒子收回懷中,站起身看了看時辰。
“差不多了,破門吧。”
夏侯瀲從衚衕中走出去,一面掃着衣袖上的灰塵一面朝牙行大門邁着大步走。黑夜籠罩了他的身形,只能看見模模糊糊一個高挑的男人影子。兩個看門人注意到了他,不動聲色地將腰間短刀推出刀鞘。
夏侯瀲默不吭聲地朝他們走來,看門人意識到不對,問了聲:“喂,幹什麼……”
話音還沒有落,破空傳來兩道尖利的鳴響,兩支一尺長的黑色鐵箭迎面而來,霎時間洞穿了兩人的額頭。連哀嚎都來不及發出,他們已經倒了。夏侯瀲在他們倒下之前托住他們的身體,輕輕靠在門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