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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值房批閱最近的公文呢,攢了好一堆,今兒應該就在東廠待着了。”前面就是值房了,沈問行微微放慢了腳步,笑道,“雖說我認乾爹認得比哥哥早幾年,但哥哥年紀比我大,是該叫哥哥的。”
夏侯瀲有些懵,問道:“什麼玩意兒?認什麼乾爹,誰認乾爹了?”
沈問行也懵了,“您不是半個月前剛認了咱督主當乾爹麼?還改姓兒了,外頭都傳開了。”他愣了會兒,又換上一副瞭然的表情,“哥哥不必覺得不好意思,您年紀是和乾爹差不多,可架不住乾爹是督主呀。您別看乾爹年紀輕輕,宮裏人都喊他老祖宗呢!地方官來京述職,臉皮厚點兒的,上趕着叫爹呢。他們那歲數,比干爹大了一輪不止了!”
夏侯瀲聽了半天,總算聽明白了,敢情外頭人看他改了姓,以爲他認了沈玦當義父。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兒,莫名其妙就成沈玦兒子了?
身後傳來忽然傳來沈玦的聲音,“你們在說什麼?”
沈玦剛上茅房回來,剛走到廊子底下就聽見沈問行在那說什麼“乾爹”“乾爹”的,往邊上一看,正瞧見夏侯瀲愣不拉幾地站在那兒。大冷的天兒,他穿得薄薄一層,曳撒底下彷彿就一件中單似的,看得沈玦皺眉頭。
“你怎麼就穿這麼點兒?”沈玦摸他的手,一塊冰似的,比他自己的手還冷。夏侯瀲一向體熱,若不是凍着,哪會這麼冰?
“穿厚了行動不方便,反正又不冷。”夏侯瀲道。
“不冷?手這麼冰。”沈玦皺眉看他。
“手露在外頭嘛,其他地方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