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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兒着實讓夏侯瀲愣住了,他下意識低頭看沈玦的襠,褻褲棉被層層掩着,看不出什麼形狀來。
夏侯瀲看得太不避諱,沈玦耳朵紅起來,伸手推他的臉,“眼睛往哪瞧呢?”
夏侯瀲一把抓住沈玦的手,擰着眉道:“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現在纔跟我說?”
沈玦咬住了脣,頗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這叫我怎麼說?難不成專程逮着你告訴你你少爺我沒斷根,是不是還要掏出來給你過過眼?你不嫌害臊我還嫌害臊。”
“那……那倒不必。”夏侯瀲撓撓頭,垂下眼,眼眸有些黯淡,“我還以爲你不信任我。”
沈玦拉他的肘子,“誰說我不信你。你見過我和誰同牀睡過沒有,是你自己傻了吧唧,跟我睡一塊兒這麼久也沒發現。”
“我又沒毛病,誰喫飽了沒事幹盯別人襠看?再說了,我哪敢盯你的襠。”夏侯瀲嘟囔道,抬起眼來看沈玦,沈玦也看着他,燭光底下眼睫深深,有一種獨特的況味。他忽然覺得,這樣的人兒就算殘缺了也不要緊,他的美是天底下獨一份兒的,誰也比不過。
“你怎麼躲過去的?進宮不都得挨一刀麼?”夏侯瀲又問。
“本來是該挨的。”沈玦偏過頭去,慢慢道,“大約是天爺可憐我,給了我一份好運氣。當年輪到我淨身的時候,趕巧操刀的刀子匠鬧肚子出去解手,我看見地上有條沾了灘血的被單,就把被單蒙身上躺到擔架上去。替班的刀子匠以爲我已經淨完了,就着人把我抬了出去。”
“竟沒人發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