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出乎意料,夏侯瀲沒有費什麼脣舌就說服了沈玦讓他和持厭去朔北。夏侯瀲覺得不可思議,原本還以爲要花好一番工夫。
大約是因爲他先斬後奏吞了極樂果吧,就算沈玦想罵他,看到他服完藥一副快斷氣的鳥樣也罵不出口了。夏侯瀲心裏覺得抱歉,可也沒法子。沈玦只是望着他嘆了一口氣,帶他到花架底下曬太陽,一下午什麼也沒做,單讓他靠在自己大腿上打盹兒。夏侯瀲迷迷糊糊躺着,口裏喃喃着問道:“少爺你身上的傷疼不疼,要不要我幫你吹吹?”
“吹你個頭,睡你的覺。”沈玦把手罩在他眼睛上。
這一睡,一下午就晃過去了。
晚膳時分,沈玦命人在小花廳佈下酒菜。花廳雖然小,但很敞亮,開門望出去便是花苑裏的小池塘。幾支棠棣花開得灼灼,直伸進月洞裏來。這還是他們仨頭一回坐一塊兒喫飯。之前沈玦傷得下不來牀,好不容易下牀又公務纏身,怎麼也撥不開空。沈玦坐在主位,託着衣袖給持厭佈菜。今兒的菜色很清淡,一眼望過去青青白白的一片,少鹽少油少糖,是特意按照持厭的口味來的。
“喝酒麼?”沈玦問持厭。
持厭搖頭。
夏侯瀲說:“他只喝白水。”
“梅花酒喝麼?”沈玦問,“用白梅浸的,沒什麼酒味兒。”
夏侯瀲拍拍持厭的肩膀,“嚐嚐看,男人不喝點兒酒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