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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四太太這樣一問,蒙夫人就有些怔住了,這些日子家裏一堆事情要忙,所有經過都是蒙思姐妹說的,想來蒙思姐妹也沒有理由騙她,所以她也沒有詳細打聽確認過,只聽蒙思說,她婆婆的孃家侄兒因爲田地被侵佔,所以跟人理論了幾句,對方先動了手,混亂中雙方都受了傷,然後那幾個潑皮就裝作重傷訛詐他們,並且告了官。
她就想着,不就是一點點田地糾紛麼,都是鄉下人,皮糙肉厚的能傷到那裏去?只要沒出人命,隨便找個人壓一壓,大不了賠點湯藥費,又不是什麼大事。
可現在聽權四太太的樣子,事情適合另有蹊蹺。
權四太太看蒙夫人的樣子就知道她不清楚了,輕聲道:“這件事我知道一些,對方的人中有一個傷得很重,據說可能會癱,另外對方的確在鄉間名聲不好,但蒙思那時候嫁人,左鄰右舍都知道這家姻親娶了一個高門的媳婦,一般人家是不敢惹的,那些個潑皮無賴最會看人下菜碟了,怎麼會輕易招惹呢?這件事很有可能樊家也就是蒙思婆婆娘家理虧。”
蒙夫人眉頭當即皺了起來,問道:“還請嫂子直說,你我之間不必客套。”
權四太太點點頭:“是這樣的,樊家的確一家都是本分人,但架不住誰家都有一兩個不成器的,他們家有個小兒子,才十三歲,成日了就知道胡鬧鬥雞喫酒,那日不知道被誰慫恿偷了家裏的田契出去賤賣給了別人,黃口小兒做出的事,家人自然是不認的,就想着把錢還給對方,把田地拿回來,到嘴的肥肉,人家自然不肯吐出來,爭端就因此而起,打起來了自然就不能分什麼誰先動手誰後動手,事實是對方真被打成重傷,癱在牀上的鄉下人一個不好可能就……最重要的是這案子人家是告到了燕城府衙,朱應那個人你也是知道的,很難打交道的,爲着忠毅侯府的事,他最近沒少盯着……”
權四太太最後一句話說半截,但蒙夫人已經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了,難怪權四太太對這件事上了心,原來可能跟她也會扯上一點關係,並且權四太太的意思也很明確,這件事最好不要管,免得被朱應再次盯上,說難聽些,很有可能會拔出蘿蔔帶出泥,忠毅侯府的事蒙夫人也聽過一些流言,這權四太太在這裏面一定有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