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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這一個多月,他都靠着“等事情結束,他和梁閣解釋清楚就好了”的信念一天天耗下去,梁閣怎麼敢說分手?
各種壓力不斷加碼他精神本就岌岌可危了,所有事情都朝他傾軋過來,他要被吞沒了。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哭的,剛開始無聲無息,只溫熱的液體一點點落在梁閣頸間,直到梁閣的手攏在他臉廓,指腹擦過他臉頰,一下下拂他落珠似的淚。
祝餘的淚腺一下決堤了,他圈住梁閣脖頸,細細地抖,哭得肺器都抽痛,溼潤的長睫一扇一扇地掃過樑閣側頸的皮膚,梁閣不厭其煩地揩他的淚。
不知哭了多久,祝餘才抬起頭,淚眼漣漣地望着梁閣,眼睫被淚沾溼結成幾小綹,“我說錯了。”他抱住梁閣脖子,不管不顧地湊過去親在他脣上,“嘴是接吻用的。”
梁閣只看着他。
祝餘又有些虛了,怎麼還生氣啊,看着他,“我想接吻不可以嗎?”
梁閣錯開眼神,“你先給我舔硬。”
他愣了愣,站起身來。
梁閣坐在牀沿,他跪在梁閣兩腿之間,喫力又甘之如飴地喫下少年的性器,半勃的陰莖腥熱地抵在他喉頭,嘴巴撐得好滿,下頜發酸,他一吮一吮賣力地吞吮。等差不多全勃的時候,梁閣開始按着他後腦勺粗暴地操他的嘴,祝餘秀挺的眉痛苦地蹙着,嘴巴被幹得咕嘰咕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