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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得无聊，他主动找姑娘攀谈：“除了盐城，这徐州还有哪个城盐商多？”
此话一出，姑娘们都有些心惊。
齐天铲除了盐城所有盐商的事情，她们也都是知道的，如今他问这话，那意思好像是不满足于只在盐城干这事，还要去别的地方搅和一样。
这她们哪里敢说？
万一传出去了是她们说的，到时候盐商找上门来找她们算账，她们可就冤死了。
“怎么一个个都变成哑巴了？”
齐天端着酒杯，笑着看向她们。
“那我换个问题，你们都是怎么来的这里？是自愿为娼，还是被卖进来的？你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