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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是消炎止痛的藥水。”馮文博急忙回道,而馮正誠和楊慧娥聞言心裏卻猛地一個咯噔。
不是吧,他竟然連骨折要打消炎止痛的針都不知道嗎?那他還是醫生嗎?而且還是醫術高明的醫生?
他們卻又哪裏知道,夏雲傑這個醫生跟尋常的中醫根本不同,確切地說他是一位很傳統的巫醫,根本沒接觸過西醫,卻又如何知道這些?
“把針拔了吧。”夏雲傑根本沒注意到楊慧娥母子倆懷疑錯愕的目光,輕描淡寫地把手一揮道。
馮文博微微一怔,隨即便毫不猶豫地就要去拔吊針,而馮正誠卻急忙道:“夏,夏老師,這樣會不會不妥?把針拔了,且不說傷口很有可能會感染,單單那個痛估計我媽就受不了。”
夏雲傑聞言微微一怔,隨即道:“沒事,我自有辦法。”
說完夏雲傑挨着牀位坐了下去,然後伸出大拇指在楊慧娥左腿上還有左腰上的一些部位,輕輕按揉了幾下,然後收手問道:“現在應該感覺不痛了吧?”
而這時楊慧娥早已經瞪圓了眼珠子,流露出一臉喫驚的表情,剛纔夏雲傑大拇指在她左腿還有左腰上輕輕按揉時,她竟然隱隱感到似乎有一絲絲清涼的氣息順着她按揉的位置流向她的左屁股,頓時本是疼痛難耐的傷處竟覆上了一層清清涼涼的感覺,痛楚一下子減輕了許多。
“好,好像不疼了,還清清涼涼的。”楊慧娥有些結巴地回道。這時她已經開始相信馮文博的話了,他這位師叔的醫術比他還要高明,也能不用開刀就治好她的傷勢,至少馮文博就無法做到輕輕按揉幾下,就讓她痛楚頓消。
見妻子這樣說,馮文博哪還會再猶豫,很乾脆利落地就拔掉了吊針,而馮正誠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乖乖地閉了起來,用充滿好奇、期待的目光看着夏雲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