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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黃香怡也是一位醫生,真要有醫術比馮文博還厲害的醫生,她是應該聽過的。
黃老和瞿衛國同樣覺得馮文博這多半是謙虛之言,畢竟剛纔馮文博的診斷已經讓他們對他深感佩服,如果馮文博說夏雲傑是一位隱居山林的奇人他們倒還相信幾分,但要說只是江州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一位醫生,他們還真不相信江州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還有醫術比馮文博更厲害之人。
但馮文博所表現出來的語氣、還有神情卻又讓黃老和瞿衛國頗爲驚奇不解,總覺得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對了,馮醫生,剛纔我進門時發現您家門樑上貼着一張鎮宅符,莫非您信這個嗎?”驚奇不解之際,瞿衛國突然想起進門時看到貼在馮家門樑上的一張破舊符籙,心中不禁一動,問道。
“神鬼之事信則有,不信則無,求個心裏安穩。”當着老革命家的面,馮文博當然不好談鬼神之事,聞言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
瞿衛國只是因爲那符雖破損厲害,就連上面圖文都模糊不清,但看上去卻總有點熟眼,才突然有此一問,如今見馮文博回答得甚是隨意,也沒多想,只以爲自己多心了。
畢竟巫咸門門人在戰爭年代大多已經失散,解放之後又經歷那段特殊的歷史,很多傳統文化、思想在那段特殊的歷史時期都遭到了嚴重的打擊破壞,而巫咸門門人作爲“封建迷信”的傳播者,更是受到了殘酷的迫害、打擊。死的死,走的走,隱姓埋名的隱姓埋名,到了如今瞿衛國雖然師承巫咸門,他所知道的同門也無非只是他師祖諸葛玄傳下來的那一脈寥寥數人。
“馮醫生你別介意,這個瞿衛國的師父就是個跳大仙的,所以一看到你這位大學裏的老教授門樑上也貼鎮宅符就特興奮。不過衛國畫符還是挺有一手的,倒不妨讓他送一張給你。”黃老卻接過話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