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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老師嗎?您好,我是黃培浩。”夏雲傑電話一接起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帶着幾分着急卻也不忘客氣的男子聲音。
“原來是黃書記,你好。”夏雲傑對打電話的是黃培浩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兒子生了惡疾,他這個做父親的就算再忙恐怕也會抽出時間來,打了聲招呼之後,夏雲傑直截了當地問道:“昌宇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吧?是不是很不好?”
“是很不好,是惡性腦瘤,不知道夏老師您有沒有辦法治療?”黃培浩見夏雲傑好像早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心底不禁湧起一絲希望,急忙問道。
問時,心臟不爭氣地重重跳動着,讓他有種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處在黃培浩今時今日的地位,他的心臟早已經堅強得跟磐石一樣,就算發生再大的事情,他也能做到沉着冷靜,巍然不動。但兒子就是兒子,哪怕身爲省委書記,黃培浩現在依舊跟天底下所有的父親一樣,面對兒子的性命安危也根本沒辦法做到沉着冷靜。
“我知道了,不用緊張,這病雖然難治但也不是絕症。”夏雲傑聞言倒是很冷靜地說道。
以他如今的修爲和醫術,惡性腦瘤雖然也有些棘手,但卻也僅僅只是相對與其他疾病而言,還難不倒他。
“真的?”饒是黃培浩是一名身居高位的省委書記,聞言也是失態得驚呼出聲,不過話一出口之後,黃培浩就知道自己這話頗爲不敬,又急忙忐忑不安地道:“夏老師,我不是懷疑您的醫術,只是因爲太過驚喜,所以……”
“你不用解釋,我可以理解。我現在還在翠湖,就在海鷗老人雕像這個位置,你讓人來接我一下。然後安排個安靜點的房間,對了,不要在醫院。”夏雲傑打斷道。
“好,好,我馬上就去接您。您看就安排在我家行嗎?”黃培浩此時也顧不得去考慮夏雲傑究竟用什麼方法醫治自己的兒子,聞言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