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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剛開始時夏老師用手按着我的腦袋,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不過睡夢中,腦子似乎一會兒被針紮了般的疼痛,一會兒卻又變得清涼舒適,仿若大夏天泡在大海里般的感覺。”黃昌宇聞言想了想回道。
衆人聞言臉上都不禁浮起一絲奇怪和不可思議的表情,誰也無法想象夏雲傑究竟是怎麼給黃昌宇治病的,難道真的僅僅只是用手在他腦袋上按幾下摸幾下,然後那被稱爲絕症的惡性腦瘤就被治癒了嗎?
“現在我終於明白爲什麼以父親的身份尚且對這位忘年交還那般推崇備至,夏老師委實是一位大隱於市的當世奇人我父親欠了他一條命,如今我兒子又欠了他一條命,這份恩情看來我黃培浩這輩子卻是無論如何也還不清了。”驚訝過後,黃培浩不禁大發感慨道。
“是啊,有誰能想象得到,像夏老師這樣年輕的小夥子,竟然會是一位絕世奇人呢”黃香怡也不禁跟着感慨道。
“培浩,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聯繫醫院,讓他們安排給昌宇再做一次檢查?”韓海萍心中雖然也感慨萬千,但身爲母親此時她更關心兒子是否已經痊癒了。
“爸媽,不用了吧,我現在感覺非常好,我絕對相信夏老師”黃昌宇聞言馬上道。
“傻兒子,夏老師的神奇媽又不是沒看到,也不是不相信他。但你的病根是在腦子裏面,我看又看不見,摸又不摸不着,如果不做個檢查,親眼看到片子,媽心裏總是沒辦法踏實啊”韓海萍說道。
“你媽說的有道理。我們都是凡人,你的病有沒有根治,夏老師只需憑肉眼或者把個脈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我們卻不能。而且我們也都受限制與固有的思維限制,所以按你媽說的再安排一次檢查是有必要的,這樣我們心裏也不會再有什麼陰影擔心。這並不是說我們不相信夏老師。”黃培浩見兒子還想反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那好吧。”黃昌宇看看父母親,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委實太過神奇,若不檢查一下,家人是肯定沒辦法放心的,只好無奈點頭說道。
不得不說,在共和國哪怕再清廉的省委書記,他所處位置所衍生出來的特權也是常人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