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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說了，我陪着清清。”秦玥說，語氣緩慢卻堅定，“我會一直陪着清清。”
秦玥靜靜的幫孟恣清順着脊背，眼底情緒複雜，內心一團亂麻卻又意外的輕快了。
就好像她在孟恣清的這一場哭號中，得到了她內心不解已久的答案。
“秦玥你要說話算話。”孟恣清帶着鼻音說，“說話不算話的會變小狗。”
“嗯，說話算話。”
孟恣清：“秦玥你要好好愛我，一直都愛我，不可以這樣欺負我，和我吵架。”
她碎碎念着，“你要和我待在一起，不能走，因爲和你一起待我很舒服。”
“雖然我不知道現在我到底愛不愛你，但是你對我很重要。”孟恣清頓了頓，緩緩地說，像是在思索，“如果要來衡量的話——”
“你有一百億那麼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