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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啥時候給我寫過情書啊？”錢美鳳摸不着頭腦，不解地問道。
“不喜歡我就直說！你憑什麼交給老師，你怎麼能這樣做？”王寶玉突然聲音大了起來。
“老師？我比你高兩級，啥時候一個班了？你喝多了吧？”錢美鳳徹底迷糊了，但隨着一個名字的出口，她的心立刻像被蜜蜂蜇了一樣，疼得差點休克。
“雪曼，你怎麼能這樣，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我真是他孃的賤！”王寶玉的聲音越來越低，不再說話，已經進入到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錢美鳳呆在當場，淚水慢慢淹沒了眼眶，她沒有去擦，也空不出手來擦，任憑淚水就這樣流淌着，她扶着半睡狀態的王寶玉，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向着家中走去。
時間在王寶玉這裏成爲痕跡，而卻讓錢美鳳的步伐格外沉重，每走一步，都分外艱難。
清晨醒來，王寶玉穿衣下炕，錢美鳳已經來了，給他端來了兩隻荷包蛋，還加了白糖。
一口氣喝光了，王寶玉看着錢美鳳，疑惑地問道：“美鳳，你的眼睛怎麼腫了？大眼睛成一條縫了，真醜。”
“沒事兒，昨晚沒睡好。”錢美鳳低下頭，目光躲躲閃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