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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人立刻大聲答道，引得路過的人好奇地看了幾眼。
王寶玉還想吩咐點什麼，張張嘴巴又閉上了，跟這些人說不明白，還是儘快攆走更好。
看門的老吳頭，恰好從門前的值班室裏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嘀咕，這小子是走了哪門子狗屎運了，第一次來還拿着個破面袋子，現在就坐上了小轎車，這人還真沒處看。
轎車開走了，王寶玉大搖大擺走進政府大院，老吳頭笑呵呵地過來打招呼：“小王領導，這一次又是找程書記啊？”
看着老吳頭諂媚的表情，王寶玉知道他在想什麼，嘿嘿笑道：“吳大爺，我還是不是領導，只是小兵，千萬不能這麼稱呼。”
“我能看出來，你早晚要到這個大院裏來上班。”老吳頭呵呵笑道。
“大爺，您還會看相呢！”聽老吳頭這麼說，王寶玉覺得心裏很舒坦，從兜裏拿出熊貓煙，拿出一根遞給他，老吳頭一看是好煙，笑得嘴都合不攏，將香菸捧在手裏，連聲稱謝。
“我雖然沒當過領導，但我伺候這些領導幾十年了，早就看出些道道來。你啊，錯不了。”點上煙，老吳頭又誇讚道。
“謝了！”王寶玉不想跟他磨嘰，徑直來到遲立財的辦公室。
一看王寶玉來了，遲立財連忙讓正在彙報工作的手下馬曉麗先去忙，馬曉麗認識在會場上說了大話的小夥子，給他一個友好的微笑就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