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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紅紅名字中間的這個“雪”字,王寶玉有些感覺不爽,讓他容易想起程雪曼,同樣名字中都帶着一個“雪”字,但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個冰清玉潔,一個殘花敗柳。
在王寶玉的建議下,紅紅不再稱呼自己爲周雪紅,改稱周雨紅,對於她而言,叫什麼都無所謂,也許改個名字就是一個新的開始。何況是寶二爺賜名,哪敢不聽啊!
第二天一早,王寶玉和紅紅一起離開了如家旅店,簡單在街邊喫了點豆漿油條,王寶玉又在鎮裏的商店給紅紅買了一套看起來比較正式的衣服,還去眼鏡店配了一副黑框平鏡。這樣一捯飭,還真有幾分老師的樣子。
最後,王寶玉又去老張那裏取了計生材料,婉言謝絕了老張中午安排喫飯的邀請,便跟紅紅一道,向着通往東風村的路口走去。
在山路上沒走多遠,紅紅就開始喊起累了,這也難怪,她這種人,如果能喫得了辛苦,就不會幹這一行了。
王寶玉連哄帶騙加嚇地催了好幾次,快三個鐘頭還沒走一半的路程,最後,紅紅哭喪着臉一屁股坐在地上,邊喘着粗氣邊嚷嚷道:“王主任,您老人家要殺要刮隨你便,我實在是走不動了,我這腳丫子都疼死了。”
王寶玉好說歹說都不管用,只得和紅紅在原地等着,看是否有過往車輛啥的捎帶一段。一邊等,王寶玉又一遍遍叮囑紅紅注意走路的姿勢,說話的口氣等等。